那天张柩没有留下过夜，十七也依旧是在主卧的狗窝里睡的。顾霖给了他整个次卧和主卧的狗窝两个选择，只是十七永远只会选择能靠近他一点的选项。

十七一晚上没睡着，一闭眼他眼前就浮现顾霖和张柩做爱的场景，就看到自己在那求张柩用力操自己，就幻想出无数个小人围着顾霖亲吻他的鞭子而自己只能旁观，更多人在顾霖身边来来去去自己也不过是最不起眼的一个，直到半夜再也受不了还是起身看向床上隆起的地方。睡前无数次张嘴欲说些什么，都没能开口，于是就只能现在看着顾霖，睁眼至天明，然后一如往常爬进被子里提供叫早服务，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。

顾霖也不在意他是否心神不宁，只在他牙齿碰到自己性器后抓着他的头发粗暴的自己动了起来。

他根本不在意自己想什么，十七想。

可是，主人为什么要考虑口交工具的心思呢？

如果张柩不再出现，十七想可能自己也不会也没有胆量想要质问顾霖自己算什么。

张柩再次出现不是出现在顾霖那，而是自己手机微信的好友请求。看着上面备注的阿柩，他有些心梗，他从哪里获得自己的联系方式不言而喻。

“考不考虑和我约一下？”

“？我有主了。”

“我是双，但我有信心让你爽，他不会介意的，如果你介意可以无性的。”

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对话框，十七甚至有些反胃，胃开始绞痛。他不会介意的，所以顾霖知道的吗？那他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给了对方自己的联系方式呢？就对自己那么毫不在意吗？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玩具被他丢来丢去，也对本来就是自己对着他死缠烂打，这也活该。

所以最后他还是没能忍住，冲回公寓和顾霖对峙。

十七回来时顾霖正在书房看着文件，对于火急火燎赶回来的十七，他只是看着他没换的鞋厌恶的皱了眉。

“滚出去换鞋。”

等十七再次打开书房门时内心的火焰怒气已经消下去了，可是还是想要问清楚。

“您知道张柩找我的事情吗？”

顾霖听到一脸你在问什么傻问题的样子，连答案都不屑回。

“那您知道他找我约调吗？”

顾霖表情还是没变，甚至有些不赖烦，感觉下一秒就要说再问这些傻逼问题就给他滚。

“那您希望我答应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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